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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杀人女魔头”拒绝认罪:我是男友的性侵工具、其未与法子英合谋

来源:www.xwzhw.cn  发布时间:2020-12-21  浏览:3968  字体【 【关闭】
 

12月21日,备受关注的“杀人女魔头”劳荣枝案在江西省南昌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审理。

庭审现场,落网一年后的劳荣枝站上被告席,声音低沉,一直低着头。

对于公诉机关指控的罪名和犯罪事实,劳荣枝不认可合谋的事实,且表示自己也是受害者,一直受法子英威胁,“我是他的性侵工具,也是他的赚钱工具。”“我也想对受害人和我的家人表示道歉。”劳荣枝当庭说。

12月21日上午,劳荣枝涉嫌故意杀人、绑架、抢劫一案在江西南昌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审理。

南昌市人民检察院指控:被告人劳荣枝与法子英(另案处理)系情侣关系。

1996年至1999年间,二人共谋且分工明确,由劳荣枝在娱乐场所做陪侍小姐(俗称“坐台”)物色有钱人为作案对象,分别在江西省南昌市、浙江省温州市、江苏省常州市、安徽省合肥市共同实施抢劫、绑架及故意杀人犯罪。

案发后,劳荣枝使用“雪莉”等化名潜逃。

2019年11月28日,劳荣枝被公安机关抓获归案。

法庭审理中,检察机关指控劳荣枝在南昌、温州、常州、合肥四起犯罪事实,涉嫌犯故意杀人、绑架、抢劫罪。

劳荣枝对罪名不认可,表示其未与法子英合谋,不是自己的本意。

法庭上,劳荣枝对被害人家属道歉。

记者了解到,劳荣枝案仅有合肥被害人小木匠家属提起刑事附带民事诉讼,要求赔偿约135万元。

劳荣枝表示愿意赔偿,但其仅有3万多元。

早不赔偿,晚不赔偿,到了法庭了,突然愿意赔偿了。

这话说出来,劳荣芝她自己信吗?

我在南医大杀人案、百香果女孩遇害案、素媛案的回答里说过,有些人其实不能当成平等的人来看。

在他们心里,毫无对生命的尊重,可以说对任何生命都毫无敬畏之心。

在他们心里,夺走别人的生命,就和打碎一件普通的物品没有任何区别。 

他们心里,认为行凶作案,就不是犯罪,只是一个普通的行为。

所以南医大杀人案凶手可以毫无愧疚的说他不是坏人,只是顽皮。

赵斗淳说要见见受害人谈心。

只有当他们自己生命受到威胁,才会惶恐,才会担心,才会想起来所谓的“忏悔”。 

劳荣芝潜逃二十年,淡定的生活,被抓住时甚至露出微笑,以笑容面对镜头,心态就是如此。 

她觉得,不就七条人命吗?

有什么可担心的,一副无所谓的态度。 

当想清楚,自己生命即将终结,终于惶恐起来,开始慌乱,开始推脱责任到已经死了的法子英身上。

对于劳荣枝的“变坏”应该跟法子英有直接关系。

但这里面涉及的人命案较多,我们最大程度也只能假定“第一次命案”劳荣枝是被动变坏的,至于后续的命案还真不好说。

所以“劳家人”想要留住劳荣枝的命,其实还是不太容易的,毕竟涉及7条人命。

事实上,我们也很清楚,就法子英和劳荣枝来讲,也并非一开始就想杀人,而是在具体的“谋财”过程中有些失控,所以才决定“害命”。从这个意义上讲,劳荣枝被拉下水应该也是出乎她意料的存在,但是在那种情况下,她好像也不好回头。

另外,“劳荣枝案”时隔20多年,当初残暴的氛围早已褪去,留下的只不过是让人悲叹的过往而已。

说到底,从法子英被绳之以法之后,劳荣枝的存在其实更多是民间轶事而已,毕竟她跟法子英曾被流传为江湖上的“黑白双煞”。

与此同时,在最新的媒体报道中,“劳荣枝的中专同学”也发声称“劳荣枝本人善良漂亮,不会是杀人魔”。言外之意,也是比较认同“钓鱼钩”的逻辑,并且一再表示“如果早知道法子英是歹毒之人,想尽办法也会‘拉住’劳荣枝”。一言以蔽之,“劳荣枝”是被带坏的。

在某种意义上而言,作为“劳荣枝的亲友”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表态,除却有“打捞劳荣枝”的朴素愿望,更为直接的是他(她)们更了解“劳荣枝变坏”前后的样子。

虽然,这些认知不一定准确,但是基于人性的异化过程来看,还是有一定参考价值的。

劳荣枝家住九江市石油公司家属区,父亲原本是湖北黄梅的农民,50年代过江,通过招工,进入九江市石油公司,在单位负责消防工作。

作为早在第二次鸦片战争后,就已对外通商的沿江内陆城市,九江市地处赣、鄂、皖、湘四省交界处,曾是江西省工业最发达的城市,很早就有工业园区。

九江石油公司坐落在市区东部工业区,地处浔阳区金鸡坡村,周围还有畜产厂、炼油厂等国有企业。无论过去还是现在,这里都是九江市的郊区地带,远离真正的城市生活。

但整片厂区和生活区已经足以构成一个完整体系,互相熟识的职工和家属们,从早到晚,从出生到死亡,全部生活经历都可以在这里完成。

劳荣枝家的老邻居何芳告诉我,70年代早期,劳荣枝的母亲也来到厂里,带着两个儿子两个女儿,成为石油公司的家属工,做些挑油桶、拉板车的工作。

劳荣枝是到九江后才出生的,厂里很多人都有印象。

在邻居们的口中,劳荣枝的父亲随和老实,跟同事相处融洽,但她母亲总是为些零碎小事跟人吵架,有人形容,是“那种典型的农村妇女”,语带轻微嘲讽。

劳母如今还在老厂区,捡点废品补贴生活。

隔壁同样捡废品的邻居受不了她,因为她每天都会打听别人卖多少东西,赚多少钱,百折不挠,事无巨细。

另一个邻居开玩笑:“如果别人家出了这样的事,你就可以去找她采访,她什么都清楚。”石油公司的很多工人都来自部队退伍,知青安置,作为农村外来者,劳荣枝母亲的性格在厂里显然不受欢迎,很多老邻居谈到她时,都会露出一种微妙的笑容,表示自己跟她家不往来。

劳荣枝的小学和初中都是在石油公司子弟学校念的,她二哥劳光荣说,劳荣枝从小就比较懂事,学习不要人费心,每学期都拿奖状回家,字也写得清秀。

在劳光荣看来,这属于天分,因为他的父母都没有念过书,家里其他哥哥姐姐读书也不怎么样。

虽然劳荣枝是家里最小的,但并没有格外受宠,而是跟其他孩子一样散养,穿姐姐留下的旧衣服,还要帮着挣点外快。

劳光荣记得,当时隔壁做衣服的畜产厂有分猪毛的散活,即把白猪毛黑猪毛分开,6毛钱一斤,臭烘烘的,大家都做。

厂里所有人日子都过得紧,月初发了工资就赶紧买下米、面、油。

初中毕业时,15岁的劳荣枝想考高中,上大学,因为班上同样成绩的都去上高中了。

但二哥劳光荣建议她去师范学校,早点出来工作。

当时劳光荣刚从部队转业回来,在家里很有话语权,他的建议得到了父母的支持。

他记得劳荣枝考取了九江师范学院幼师专业后,自己还送她去了学校,他不记得劳荣枝当时是否有什么反应了,在他看来,“15岁的女孩子……”意思是,什么不懂。

不过,在当时,考取九江师范学院也很不错,是周围人交口称赞的对象。

毕业后,劳荣枝被分回石油公司子弟小学教语文,和父母及尚未成家的二哥住在一起。

劳光荣记得,发了第一个月工资后,劳荣枝就给家里买了一台茶几,没过多久,又给父母买了一台取暖器。

劳荣枝是外向还是内向,跟家里谁的感情好,劳光荣说不上来,只知道她人缘不错,时常有同学、朋友叫她出去玩。

劳荣枝有什么爱好,劳光荣也说不上来,只知道后来分回石油公司子弟小学后,原来的中专老师还建议她,暑假继续去学舞蹈,但她没有去。

“劳荣枝毕业时,劳家几兄妹都已找到工作,大哥进了一家大集体单位(七八十年代国有企业下属的厂办企业),二哥留在了九江石油公司,两个姐姐则分别进了石油公司和炼油厂,都是普通工人。

相比之下,成为教师的劳荣枝的待遇,在几兄妹中算好的,但和她自己的师范学校同学比起来,并不突出。

如今,劳荣枝还有一个姐姐和哥哥留在体制内单位,另外一个哥哥和姐姐则在后来的企业改制浪潮中买断工龄,自谋生路。


责任编辑:曹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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